
真愛至上 – 摘自《萊斯特 利文森自傳》
第二章:自在
愛會消弭恐懼 愛才是至上的
醫生告訴我說不能操勞我自己,我必須過著靜養的生活,因為我隨時都可能會死去。這話把我嚇得半死!幾天後我跟自己說:「我還活著!別管這些沒的恐懼,相反的,盡所能的看你能對這狀況做些什麼。」
我決定要不就是找到答案要不就是我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不勞我的冠狀動脈來做這事。我擁有足夠的嗎啡可以以一種最愉快的方式來做這事。醫生許可我自帶嗎啡以便碰到腎結石發作熬不住時使用。
在我罹患冠狀動脈血栓後,我所做的最主要事情就是百分之百的切斷和這個世界的關連。在以前,不論任何時候只要我在紐約,我在藝術、歌劇、爵士樂、芭蕾和戲劇方面都很有社交活躍性,這是我用以逃避的必需品。
然而,整整三個月我停止了所有的社交活動,沒有任何約會,甚至停止每週末對我姐妹和她們家庭的探視。我也切斷了電話。
那是完全地切斷與這個世界的關連,我把自己隔離起來–在紐約市裡。我只在凌晨2點到5點間街道上最空蕩的時段出去買食物,曼哈頓的商店都是通宵營業的,我除了賣雜貨的以外沒見過任何人。
我豁出去了,不顧一切地的在追求答案。

我已經花掉自己人生的四十多年,多半時候是不快樂的。朋友們告訴我說:「啊,萊斯特,你已經得到了每一樣東西。」,但我卻覺得我什麼也沒得著。
我有一個很好的家庭和一位異常有愛心的母親,我得到了良好的教育,我住在南中央公園116號–以及閣樓裡,我有很多朋友,但我的生活是不快樂並充滿病痛的。我被乾草熱折磨二十年了;患潰瘍15年,有半打穿孔性潰瘍;肝腫大和腎結石;大約一年會黃疸兩次;有偏頭痛;然後是心臟病。並且恐懼、焦慮和挫折感充斥於我的一生。
在我冠狀動脈血栓後,我被告知我隨時都有可能會死去。我被警告說:「除非絕對必要,不可以爬樓梯。」
那是在1952年,我43歲的時候。
我那時很絕望。

不就是找到答案,要不就是我自己離開這個世界,不讓心臟病做這事了。」
而我有好又容易的方法可以做到–嗎啡,醫生允許我在腎結石發作時使用的。
那個想找到答案的決心,就是讓我對生命和快樂是什麼完全明瞭的東西。
在幾天的害怕死亡之後,我明白了在這之中並沒有什麼我可以去怨懟的。
我開始思考答案,我獨自坐在公寓裡思考、思考再思考。
我有一個問題並且必需得到答案。所以我坐下來對自己說:「萊斯特,你是個聰明人。在高中你是一個榮譽生,你通過競爭激烈的州考試,贏得了只有3個名額的羅格斯特大學獎學金,你在大學裡也是一名榮譽生。」但儘管這樣,我還是笨!笨!笨!我不知道怎樣去獲得生命中最基本的東西–如何變得快樂!」
那,我該怎麼辦呢?

所有我過去的知識都不管用,所以我決定把它們全都扔掉然後從零開始。
好,那麼,我是什麼?這個世界是什麼?我和它的關係又是什麼?
我開始回頭檢視我所記得的小小幸福,而那總是跟女人有關。
「哦,被女人所愛著就是幸福!」然後我想,「好,看看我自己,我曾經擁有過並且現在仍有可愛的女人想要我,但我仍然是很悲哀的!」
我想,「那麼那就不是被愛著!」於是我又再回頭檢視,然後我發現當我在愛她們的時候,這時,我是幸福的。
結論:我的幸福對等於我能夠去愛的容量。
我操演了一個非常深切的試著去愛別人的程序,我會檢視我過去的作為。在我認為我是去愛的地方,我看到其實我是想要被愛。比如說,當我看到我之所以會對一個女孩好,是因為我想要從她那裡得到些什麼時,我會說:「你這個婊子養的,萊斯特,矯正它!」然後我會就她原來的樣子去愛她,而不是因為我想要從她那裡得到什麼。我不斷的矯正這些,一直到我找不到可以矯正的為止。

下一個迎向我的大覺識(Big Awareness)是「智能(Intelligence)是什麼」。我得到一個我們每一個人都盲目的在使用它的單一的總體智能的樣貌,一個依我們對它未切斷(not cut off)的程度而得以使用的智能。
我也發現我是所有發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的責任主。然後我發現每個想法,或早或晚,都是會實物化的。從此我對發生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都負起責任。只要去搜尋,那個原始的想法就會浮現到心底變成有意識的,然後我就能夠放掉它。
我釋放(letting go)和解除(undoing)我自己所創造的地獄,經由以愛相乘–試著去愛而不是想要被愛;以及對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負起責任;搜尋我潛意識中的思想並加以矯正。我變得越來越自在、越來越快樂。
我所接收到的智能的樣貌,我覺得是很有趣的。我突然冒出一個遊樂園裡的碰碰車(Bump-cars)因為難以操控所以大家不停碰來碰去的景像。
它們都是從上方的電網取得電力,透過一根連桿送到每輛車上。上方的電力是總體智能的象徵化,而宇宙的能量透過連桿送向我和其它的每一個人,但我們都用來互相碰撞而不是一道協調地行駛。
我們在生命中使用這種智能,然而我們只是碰!碰!碰!這就是我所得到的第一個生命和智能的景像。
我們都有一條連接上方無限智能的直通線,而我們是在盲目的、錯誤的使用它並互相對抗。
在前兩個月中我獲得了「什麼是快樂、智能和愛?」的答案,當這答案出現後,我逐漸的卸下我的悲淒和張力的負擔。

最首先的洞見是愛,看到了我的快樂取決於我去愛的容量。這是一個非凡的洞見,這讓我開始變得自在起來。當你在遭受折磨時,任何一丁點的自在都會讓你感覺到非常地好。我知道我是踏在正確的方向上的,我抓到了一條鏈條的一端,而我決定不將整條鏈條拉出來絕不罷手。
然後我看到我所有思想的加總就是所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的責任主,而這給了我更多的自在。我可以借著解除那些過去所決定而現在成為潛意識的強迫性行為來掌控我的生命。
第三個是發現並認知到我到底是什麼以及是誰。我開始看到我們都是沒有任何限制的無窮存在;看到唯一的限制就只是那些存在於我們自己心中,從過去所學來並執持到現在的限制性觀念而已。
當我們看到我們自己真正的本質後,我們就能夠看到我們並不是我們所以為的有限制性的存在,然後我們就能夠很容易的拋棄掉這些限制。
經由這三方面上的努力,我變得越來越自在。我的心變得輕盈了,我更快樂了,更安祥了,我的心智變得比較安靜了。然後是我的好奇帶著我走完全程的;我說:「如果這真的是這麼好,那我就一定要搞清楚它究竟能好到什麼地步,我要走到邊際。」
我有的是一個泰半悲慘的人生,所以當這個美妙的幸福開始到來時,我就想要它的全部,我頑強的堅持這一點。
然後突如其來的,能力落到我身上來了;我能夠知道任何地方的任何事。
我看到在無以數計的星球上都有著就像我們一樣的人類。

然後我看了一下在國土另一端的洛杉磯,我給這位朋友撥了個電話說:「在客廳裡有三個人,」等等。我開始告訴他正在發生些什麼事。一片死寂!突然間我意識到我已經嚇到他了,我得把談話切短了。
我很驚訝於那種觀看神性法則運作時的異常愉悅感受。迷人的並不是它們力量的本身,而是對於神性法則運行的觀看和見證。我真的不覺得像是一個行為者(doer)。
我知道這些事物是不該去黏著的,我知道一旦我對它們產生了興趣,就會阻礙到我的前進。
在這一次裡我看到世界是一種精神作用–一種夢境,所以對夢境又再度產生興趣–對力量產生興趣–會把我陷回到那個我一直想要掙脫的。
在我尋追求後期,有一天我看到,天哪!這一切的一切完全就是一個在我心智中的夢境,就像一個夜間的夢!那是一個未曾實際存在的夢,不比你在昨晚所做的夢更具任何真實性。你昨晚所做的夢有任何真實性嗎?不,它僅僅存在於你的心智裡。但是當然了,直到一個人從這裡面覺醒過來之前,這對他仍似乎是真的。

這個新的真相就是真正的我,而且這就是一切的一切!我的存在本身就是宇宙不曾改變過的本質,我是沈醉的、無比快樂的處在一種安逸(euphoria)的狀態。
在這狀態裡整個世界看上去就是完美的。看看我的身體,我也看到這身體是這個完美的一部分,這個立刻就改正了我所有的毛病。
一路上有好幾次在我得到某些會超荷挹注我身體的領悟時,我都必需以相當快地速度步行上好幾英哩。
這些領悟有些真的是超過一個身體所能負荷的,你無法坐著不動。有好幾次我都被迫出去步行來消耗掉這些新的、密集的能量。
我解除潛意識裡的苦惱、偏好、性向;意識到我越來越自在,意識到自在是我的基本天性。我變得越來越自在,並由於解除了夠多的心理限制,我自動地進入了一種真正的我(Self)開始向我呈現出祂自己的狀態。
我看到我這個真正的「我」完全只是一種立在(beingness),只是存在(existence),而我的立在(beingness)準確的就是宇宙的立在(beingness)。當我看到這點時,我與宇宙中的每一個立在(being)認同了(identified);我認同於其中的每一顆原子。當你這麼做時你就會失去所有個別個體的感受,自我(ego)。
當我看到我就是這個宇宙的「是」(Amness)時,我就視整個世界就只是我想像力中的一個想像而已,像個夢境。
我想像或夢到過我曾經是具驅體,而現下我也正在夢見我就在這具驅體裡面。
實際上,唯一真實的就只是「是」(Isness),這是唯一的真實,所有事物背後的不變的實體。
而你也一樣,是那個。

在開始時,我的狀況是差到不能再差了。我被以冠狀動脈血栓為至高點的那些累積了好幾年的各種疾病所苦,並帶著深度的抑鬱和強烈的悲淒。
三個月後我則是在另一個極端;我是這麼快樂以至於我臉上始終掛著一抹無法卸得下來的微笑,我感到一種真的很難加以描述的安逸和輕快。
生命中的每一件事物都是對我敞開的–全面性對它們的瞭解,這只因為我們是無限的存在。在這之上我們給它披上限制性的觀念,然後我們又在這些限制之下很聰明的讓我們自己認可它們是真實的,因為它們實際上是違反我們全然自在的基本天性的。然而,它們只是一種精神運作、一種心智上的觀念而已。
這之前和之後的生活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極端,一開始那是完全的抑鬱和一身是病的,之後,那則是無法言喻的快樂和恬適的。
生活本身變得這麼美妙、這麼和諧,每一天的每一件事都會完美的自然對齊;像我要開車穿越紐約市時,就很難得會碰得上紅燈。
當我打算要停車的時候,人們,有時是兩個或三個,就會停下來,甚至是站到街道上去幫我引導進入車位。有幾次是出租車司機看到我在找車位,就讓出自己的位子來給我停車;之後他們也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他們讓出位子,自己卻去並排停車!
甚至是連已經停好車的警察,也會把車挪出來讓給我他們的停車位。然後,一再的,事後他們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們要把位子讓給我。但我知道他們對所作的事覺得很美好,而我則是時時刻刻都充滿感激的。
但在這些日子裡,似乎沒有哪件我作的事是不會影響到周遭每一個人的。我的振頻讓他們感覺到美好,讓他們感覺到想要付出,讓他們具有更多的愛心,因而他們就會想要幫助我。
如果我到一家商店去,裡面的售貨員就會很高興的走出來幫我。或者是我在一家餐廳點了些菜,隨後又改變了主意;侍應生就會端來就是我想要的,即便我根本就沒跟她講過。事實上是只要你在左近晃蕩,所有的人就都會過來為你服務的。
當你的頻率對了而有某個想法時,宇宙裡的每一個原子都會過來實現你的想法,而這是真的。
處於協和是這麼的令人愉悅、這麼迷人的狀態,並不是指的所有的事情都照你的意思在進行,而是指神性正在運作的感覺。那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感覺,你絕對無法想像出那是有多棒的。當你對頻、協和時,那是這麼的令人愉悅—你看到神性在每一個角落! 你正看著運作中的神性。而那就是你所在享受的,不是事物、巧合或造設,祂的運作才是那最終極的。
當我們一旦對頻時,我們去愛的容量會是這麼的巔峰,以致於我們會以極濃稠的愛去愛每一個人,而這讓生活達到了它所能達到的空前愉悅。

不論何時
當一個人感覺良好時
她就是在愛中
不論何時
當一個人感覺不良時
她就是不在愛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