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1958年我來到亞利桑那的聖多納時我並沒打算要做些什麼,我只是把我自己安頓在這裡並流連在狂喜的狀態之中大約兩年之久。這段時間裡我都是一人獨處,但我的內在也驅使我偶爾出去。
我去紐約和一小群人講話,他們作筆記,再整理出版成終極真理書 (The Ultimate Truth Book) 。
從此,自發性地也形成了其它的群體。我會跟他們講授幾個講座,然後離開大約半年左右再回來。他們會再集合,同一批人外再多出幾個,然後我會再次地對他們開講。而這時間上的間隔為的是要讓他們去消化。
不過,從去年起我就不再這麼做了。
我真的從未把自己看成是一個導師,也從沒想過要引發任何像新運動之類的名堂,純粹只是因為大家在向我要,所以我就給而已。
期間,他們從1964年開始替講座錄音,也由於有這些錄音,我們現在才有了一系列的萊斯特講座 (Sessions with Lester) 的印刷品,這在終極真理書 (The Ultimate Truth Book) 里可以找得到。
這次的重返人間讓我對事情的看法產生了改變,起初我在對人群講話時我從沒見過有任何的抗拒,那是神與神之間的對話 (God talking to God)。可是現在,我看到不少從人群中對我而來的抗拒,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現在,當他們在抗拒我所告訴他們的話的時候,我視為是我在對他們進行強迫灌輸。我覺得我並沒有權利去強制別人。現在我可以用白紙黑字的方式來呈現我應該要說的,而他們可以依他們自己的選擇決定看或不看,我不再覺得我有出去的必要了。

我看得出來大多數人其實並不想要真理。他們要的只是把這個世間變成好一點的世界而已。這也很好,而且我也會為他們追求好一點的世界而高興。我也歡迎他們利用從我而來的數據去作那個用途,這總還是向前邁進一步了嘛。
多數人所尋求的,我說是95%的人,都只是在尋求一個美好的人生,他們並沒有要追求至上的。當他們抵達能掙得美好、輕鬆、舒適的人生的地方時,他們就停下來了他們的成長。
他們爬得這麼高而人生也變得這麼容易——然後他們就開始改變了。但問題是他們無法留住快樂。除非他們一路走完全程,不然他們是無法得到滿足的。所以他們就卡在那裡。我可以指出一個我在洛杉磯曾密切工作過的團體為例,他們的生意變好了,夫妻相處得異常融洽,生活變得像是在開舞會一樣。但是四年後的現在,他們覺得遭透了;生意不再像過去那麼的好,他們開始頭痛也覺得挫折;他們真的很悲慘。
沒有所謂的靜止不動。一個人如果不是在前進,那麼他就是在後退。如果他是朝著世界的方向走,那他就是和從限制中出來獲得自在 (freedom from Iimitation) 的方向相反,因為這世界是具有限制的。
雖然如此,但到頭來每個人都還是會成功的,因為當我們在這世界中尋求幸福時,祂就是我們所有的人所被驅策對準的方向,我們確實是在尋求那個既有的至高且最妥貼的狀態,在世間中我們稱之為幸福。但幸福其實並不在這裡。遲早在某個時候我們會學到這一點,然後踏上正確的方向。
